而這旅程還是繼續著

光是文字書寫,在這每天的體悟裡,還是可以持續紀錄著自己的心境,將硬碟硬是清了個空,資訊總在大量的堆積著卻又沒時間閱讀,而新的資訊依舊在持續產生。

下班的時候,都會經過中山站與雙連站之間的地下街藝術展,那天剛好看到友善小徐在佈展,而後又特地仔細去看了一下後窗這個展,對於沈昭良先生用4×5拍攝鄉下表演舞台覺得挺有趣味的,對於地物,景與環境我會特別的充滿著好奇,照片那樣大張來觀看,十分爽快,也讓我聯想到我老家,以及老家的創作議題。觀看藝術創作是幸福的,因為多多少少都充實著空虛的腦袋,只要煩悶,就想看著書,無論是什麼樣的書,都是滿足,嚴肅的現實與人生,似乎可以變得簡單,如果可以珍惜每個時刻,或許死亡離去的時候,會開心的走。

常給自己的壓力過大,想做好很多事情,卻又無能為力,回想起大學的時候,修了兩學期的高爾夫球課,體育老師跟我們說,高爾夫球是自己跟自己的競賽,握著球桿,無人阻擋,沒有時間限制,只有自己與球,與自己給自己的壓力,越沈重,球越難打,越放空,球似乎飛的更遠,真奇妙,練了兩學期的揮桿,到最後好像越打會越爛,因為以為自己可以打得更好,卻在轉念間,手用力了,軸偏了,球的重心跑了。

籌備的幾個議題,都是在被幾位前輩教導觀念之後,漸漸產生的思考,老家的題目之前自組了一組照片,發現還不夠,想說的幾句話,還沒有表達,沖繩熱的議題,想說一種文化的好奇與不同東京都市的離島熱情,然後想跟墾丁作比較,遙遠的親切的議題,想說冷漠的觀望與涉入過深,正好這是我社會化之後與孩童時期的兩種表情,然後希望可以說一種吊詭,這議題對我來說很難,卻又想挑戰,只是面臨的還是照片不夠多,不夠努力的進行創作。

批判自己好像比較簡單,開自己玩笑也很可以沒有顧忌,也因此我覺得創作是在跟自己對話著,說著,哎呀,這社會的價值觀怎麼跟我很不一樣阿,佐賀阿嬤說著的一些人生道理,最近成了我的定心丸,用簡單的方式去面對問題,壓力自然小些,與其期待自己的設計能力可以大躍進,不如將每件當下的事情給努力做好,作不好的地方也不會因為這樣就死去,就當是經驗吧。

我的朋友們,也在努力著吧,接二連三的組成家庭,好像一個一個樂高玩具都被組合了起來展示,夜晚時分,是否也會想起彼此間的狀況呢?雖然通訊產品非常發達,但內心的問候說多了似乎會變得矯情,真正的體貼是不留痕跡的體貼阿(中佐賀阿嬤的毒頗深),偶爾我也會打電話給你們胡說一通,天外飛來一筆,或者就當跟外星人的第一類接觸吧。

接下來,就得面對自己組成家庭的事情了,然後還有一連串的旅行,有人說老了再去旅行,我覺得老了體力不好就不想到處跑了,倒不如利用時間努力旅行,刪除每天早出晚歸的模式,寫一段自由的模組,我望著花東縱谷的油菜花田,我望著遠方連綿不絕的聖陵線,我望著一整樹的櫻花,我望著充滿生命力的海,我望著以後會回去的白雲端,以及未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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