寫在黃昏詩人之後

離了約莫七年的時間,遙遠的把我從時光回朔裡強拉回去,站在舞台上的學弟,演出這一幕最難的獨腳戲,瘋狂,歇斯底里,內心的拉鋸,他演完的當晚,拉著我的手說,這真的讓我過足了癮,他嚮往American Beauty裡面那種對於死亡的迷戀,我幫他高興著,也讚嘆年僅二十出頭卻需要揣摩出落魄詩人的境遇,甚至是個人格分裂的角色,他在舞台上打滾著,瘋狂的尖叫,台下的觀眾都傻了。

看過小劇場的魅力,演員們在距離你不到兩步的距離,現場熱吻的臉紅心跳,臨場感已經無法言語,電影電視在框框裡的不可接觸性,甚至舞台演員可以潑著假的水代替品,讓觀眾們驚呼,這樣的似有似無的互動對話,正是創意的加總包裝,GB(好友GB)向男主角彈了煙蒂,我們開始在舞台上肢體衝突,臨演著所謂小混混的我,卻是帶著笑容表情猙獰的矛盾,那一場我演的很差,大家團員們都笑了,但戲還是演完了。

劇本的存檔終究是找不到了,我無趣的翻了翻書櫃的角落,讓它去吧,心中的念頭說著,於是乎我開始紀念起,當時的文筆風采,在退步許多的現在,連話都不會說了,真該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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